畫了一陣子的靜物素描及幾次的靜物速寫之後,最近開始學著如何畫樹。樹,不管是行道路樹、公園的樹、家裡的小樹,還是山裡的樹...等,感覺如此熟悉親近卻又陌生。喜歡樹的我,偶爾可以叫出他的名字,但說來很慚愧,我卻真的不了解他,只懂得呼喊所謂人們給予的標籤。
當我拿起筆要畫下那穩重的樹幹與枝葉時,卻不知如何下筆;他的血脈是如何延伸?他的皮膚是如何的觸感?他的型體又是要如何的擺放?甚至他的靈魂要如何去傾聽呢?我卻無從下手,不知所措。只懂得模擬身影表像,卻毫無靈魂的重量,和畫紙一樣,輕飄飄的,令人感到沮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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