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對於藝術家及作品並不是很熟悉,作品與名字往往會湊不起來,看作品然後叫不出名字,就像認植物一樣,常常失憶,號稱喜好植物與藝術的我,實在殘愧呀!所以,畢沙羅(Camille Pissarro),在眾多印象派大師之中,對我而言算是很陌生,也是因為陌生,所以才先選擇先去看故宮展的「印象.畢沙羅」,至於歷史博物館也在這個夏季辦的「驚艷米勒—田園之美畫展」,就留給下一次吧!
這次除了畢沙羅作品之外,還有看到印象派雷諾瓦、米勒、馬內等大師的作品,還有畢沙羅的孩子的創作,當然我是不敢也沒辦法評論這些作品,這些工作就留給專家來做,也不想重述畢沙羅的生平,這也留給神通廣大的網路及各大書籍吧!看畫展或任何的藝術創作時,除了偶爾會看技法之外(光、影、色、構圖...等),但大部份我是很主觀的個人偏好以及偏重感覺,所以當我看到朋友說的那幅藏在角落的油畫,我明白他為什麼會想起加羅湖,那是一種經驗的、遭遇的、情感上的介入吧!藝術是一種媒介(不管是畫、文字、音樂...),透過藝術傳達的是很個人的想法及心境,對於本身創作者與觀看者。
每個人看同一個景色,都會有所不同的觀點及感受。
回顧完畢沙羅四十年的創作生涯之後,就順便去故宮看看,在故宮重新整修之後,就再也沒來過了,從第二展區走到第一展區時,就己經看到好幾個車隊,在故宮大門前留念拍照,這條往雙溪的公路是騎單車的熱門路線,故宮也變成車隊一個休息停留片刻的標地;故宮內部整修之後,連同網站、典藏也一併「整修改版」數位化,雖然走氣質路線,但我覺得卻少了一點歷史文化的感覺,耳邊充斥都是日語、廣東、英文...等,我在裡面反而變得有點格格不入的感覺,以前的記憶完全顛覆,倒是宋代書畫、商周銅器、清明的玉器、鎮店之寶「翠玉白菜」等等典藏,歷史的河流依然在此流轉著。
在故宮旁有間「順益台灣原住民博物館」,是國內第一座以原住民為主題的私人博物館,在博物館對面還有一座原住民主題公園,在1994年成立之後,我今天才第一次去參觀,雖然展館不大,展品不多,卻能真切的感受到保存、教育、傳承、歷史文化的使命,館長有一段話寫得很好「十歲,對本館而言是一段漫長的歲月,但從人生的角度去看,這只是個天真的小學生,還在朦朧人生的階段,從台灣原住民歷史的觀點去看,十年、那更是綿延歷史中的小駐點。」
在一天內,從歐洲、中國再到台灣原住民文化,穿越了不同時空、歷史文化,有點消化不良(果然是假裝是文藝青年@@),也許我們沒有經歷過歷史的恩怨情仇,但沒有歷史文化,也不會有現今的進步,也沒有故事可以說可以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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